她表示在事发前她是一个自信、快乐的女人、充满爱意的母亲和妻子、很好的朋友,有事业和人生,积极面对未来,但被侵犯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“强奸了我的人可能自那一晚上后就再也没有想到过我,而我脑子里每天每天都无法摆脱他”。“如今,被告被判刑不是因为是我错了,而是因为他的行为是非法的,是强奸。……他再也无法伤害任何人了”。第二次回返,是阿鲁斯带着母亲回到“老家”。这个家为生活展示了一种物理上的确凿证据:它是一座砖瓦结构的房屋,临水而建;屋内有家具和衣物,陈设着一家人的老照片;长久空置之后,缺少现代生活所必需的电。除此之外,在更广阔的草原空间和游牧民族的背景之下,这座房屋也意味着游牧的终结与定点而居的开始。对于阿鲁斯来说,这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,是他所认为的家。但对母亲而言,她所不懈寻找并渴求回返的是一个更具原初的所在,她要回到儿时那个有父母的家,找到那棵一半生一半死的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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